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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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瓷/他决心要找出那个恶作剧的意识体

早上醒来的时候,莫名的有些哀伤,眼角有些干涸的泪痕,不知在梦里经历了什么,这样的事时不时就会发生。


“瓷!”


在去联合国开会的路上,惊喜的俄一下揽住他僵硬的肩膀。早上醒来时又是侧卧的姿势,维持了一晚上的重量硌得他半边身体发酸。


一路上俄和他骂着美丽卡有说有笑,直到会议发言时他还未平复心悸,墙上嵌的五角星在太阳下闪光,恍然间竟有一瞬似曾相识。


到底是什么呢……



回到家时,不知何时被放下的窗帘在微风中静静鼓动,北方的深秋让窗外的树木都镀上了一层金黄,与晖黄的阳光相得益彰。一张看起来已经上了年头的纸静静地卧在文件上,泛黄的边页与底下崭新的复印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阵风吹来,它的身体飘起,他迅速扑上前去想要按住,却因手忙脚乱让它落进了桌下,混进一堆文件里不见了。


他翻箱倒柜寻找那张纸,却多年未有过的冒失地一头撞上桌底,匆忙间打翻了装旧物的箱子。一堆红星和泛黄的纸页散落在地,其中几页纸上的笔迹竟是新的,他顾不及疼痛想捡起来细看,纸上的墨痕迅速消失,在墨迹干涸之前他艰难地辨认出了几个字:“达瓦里氏……烟……”



突然间联想到了什么,他扶着头缓缓站起,桌上的烟灰缸底静静地躺着一层燃烬不久的香烟头。


他记得自己最近没抽得这么厉害啊。


然而摸出抽屉里的烟盒一看,里面已经全空了。



那天晚上他点灯工作到快要天明,临睡前困得睁不开眼,一头栽倒在桌上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缩在被中面朝墙壁,摸上不知何时凌乱的被单,中央赫然是深陷的压痕,随着起身的动作,微凉的什么液体从发间滑下,他怔怔地将手抚上眼角。


是未干的泪。


在卫生间内废了老大的功夫将头发整理平整,一向守时的瓷破天荒地快要迟到,临走前拿起身份牌时,发现抽屉中的文件不知何时被码得整整齐齐。


被京私底下盘问了数遍的省份们就差指天发誓自己对祖国先生从没有过那种念想了,但也不可能有哪个变态突破层层安检就为弄乱一个意识体的床。这几天京递交上来的工作量明显减少了,他们费了大心思小心地抽走了些以为他看不出少了的文件,锃亮的钢笔映照出倒影,几个省份正在窗边偷眼看他。


也许确实是太累了吧。




他决心要找出那个恶作剧的意识体。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意识体,他向来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明天是中秋,好不容易有了一天的假,瓷在纸上罗列出一条条发生的条件,变量是气温、时间,不变量是场所、条件。


熬夜、床、烟。


就当是一个唯物主义意识体疯了,他开着窗点烟,在夜风里一根接一根抽到呛咳,许久没有休息过的身体困意袭来,好不容易等来钟声敲了三下,已经是凌晨三点,他一头栽到床上躺下,闭眼。


一夜无梦。



凌晨五点他就睁开了眼,身旁又是空落落的,面色一变,突然翻身扑到桌前。


抓到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做贼似地吸着烟翻着旧书籍,与他的目光对视有些错愕,蓦地反应过来的瓷一把扑上去却碰不到他的手,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渐渐透明消散。



……老师。张了张嘴没说出那两个字,梦中那人的呓语突然潮水般地涌来,撑得他脑袋发疼。


他想起来了。


他都想起来了。



达瓦里氏。你是我最好的学生。看到你把我们的路走得这么好,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达瓦里氏。不要熬夜。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让我每夜都抱你去床上。


达瓦里氏。不要抽这么多烟。这不是个好习惯。不要学我。


达瓦里氏。我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给你留的纸条你也没看到。那我就帮你把烟抽完吧。


哼。我知道你节省,这一个月你都不会再买烟了吧?


达瓦里氏……



再次醒来已经是七点,他依然面朝墙壁侧卧在床内侧。


也许确实是梦吧。


可他记起了梦里的触感,一只宽大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前额,抚平眉间的紧皱,一个个夜里,白桦木的气息依旧,耳边是那熟悉的风声和黄叶窸窣。他依稀间想起,自己以前和苏都是这种睡姿,斯拉夫人宽厚的肩膀挡住了床外的一切,让他莫名的舒适又安心。



为什么要侧卧呢……



因为这样可以把他揽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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