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NTP
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美/俄/南→瓷】上瘾

军阀设定,全员恶人

主苏/美/俄/南瓷,狗血家庭剧

瓷很强!注意!全篇强强!

接受得了再下滑




40.

……他可真受欢迎。


南的住址就是塞的住址,寄件人名是苏的信被南收到没什么可奇怪,南看了信后即使把信纸与塞的放在一起寄来也无厚可非,但用塞的口吻给自己回信显然就是有鬼。


那天塞的目光困惑,俄搪塞了几句记错了就匆匆岔开了话题,两人在长椅边呆坐了半晌,最终因为苏下属的催促匆匆告别。


他知道苏南瓷是战友,可只听闻过南和瓷是好友的关系,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



有这么好吗?



知道小妈一定会借着他溜出去找塞玩这事向苏露出那副虚伪面孔,俄在会议结束前在心底翻着白眼低骂着赶向会议室门口,不想远远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如既往不喜欢待在会议室的南正靠在栏杆后抽烟,本就占比极大的腿在西装裤腿下格外修长。


南从没枪杆高时就跟在苏后面,初来时又瘦又小的男孩早在多年的潜移默化下洗去了被战争留下的阴郁和创伤。同一阵营,亲缘又如此之近,南和他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即使本人百般不情愿也被俄,瘦小的孩子眼睛极大,一开始看见枪炮之类武器的目光中还夹杂着狂热和稍许恐惧,不过随苏上过了几次未解放区的战场,渐渐习以为常。小时候的南就是个惹祸精,自俄记事起他就没少被苏打手心,少年时期总是仗着自己的半大不小把他和塞当小孩逗,没少让他俩吃苦头。


第一次见他像模像样地穿上正装是在一年前的为人道贺,刚褪去少年稚气的青年人生第一次西装革履,为了上媒体像模像样地打扮了极久,一头不羁棕发风发异常。塞拿着报纸指给俄看,俄撇了撇眼与他凑在一块,当时两人的注意力完全在南的新造型上,全然没注意到他的些许异样。


像是什么冥冥中的征兆,自那次后南就一意孤行,以苏的视角来看就是早有判心的南的倒伐,两人最终分道扬镳。


贺礼……


给谁道贺来着……


俄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了一瞬。


是瓷。



俄本就不在受邀名单里,是听说南也会到场才跟着来找塞的。分别已久的南见到俄略有些惊讶,顺手掐灭了烟,没等俄开口就不由分说按住他的脑袋揉乱了头发:


“哟,长高了。” 





苏回来后也极少待在家中,度过了最初的一阵闲暇时光便又投身军务中,早晨出门时这两人依旧你侬我侬,少年垫脚在他的唇角一吻,看得俄一阵恶寒。


又一次和小妈照面,又是在厨房,当初看不惯他和苏闹僵的是他,现在看不惯他们浓情蜜意的也是他,俄最看不惯他这副样子,明明平日里极其硬气,在苏的面前却温眉顺目,虚伪得很。


…关我屁事。


上次和他一起待在厨房还是在他初来的时候,现在再回想那时鸡飞狗跳的闹剧俄就禁不住想,原来当初的提醒纯粹是多管闲事。


他当然知道苏吃软不吃硬,也知道苏喜欢什么样的,面对苏时一口一个“老师”,把他迷得团团转。小妈正在水池前洗菜,偌大的一个厨房俄硬是哪也不去,拿着苹果挤到他旁边,见他抬眼蛮横地开口:


“洗苹果。”



当然不止是洗苹果,俄一边在水流下冲着苹果一边偷眼看他,将要成熟的少年肌肉匀称,眉眼锋利,修长的手骨节分明。



这是一个纯男性的身体,该有的棱角线条都有,小妈来到这里的大半年间俄不止一次听到夸他相貌的,无论男女都对这人的长相夸赞有加,即使俄对他颇有微词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极俊,沾花惹草也是情理之中。



一个苹果磨磨蹭蹭地洗了极久,思绪飘忽的俄不自主地又想起那天他发酒疯时的话,当时的少年现在不见丝毫端倪,一张被窗外白亮天光映照的侧脸上尽是冷淡。


他是怎么……



戴着手套的东方人手上动作行云流水,没眨几次眼的时间就把鱼开膛破肚,锅里的葱花在油里噼啪作响,俄咽了咽口水,手里的苹果都没了分量。


早早做好的炸食已经在桌上放凉,在门外探头已久的白俄和乌被准许进了厨房。挡着身后炉灶热源的瓷喂给白俄一口,拿给乌一个,转身正要继续炒菜,正对上俄的眼神,愣了一瞬用刚给白俄用过的叉子叉起一块肉向他递去。


俄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就要接,与他有些异样的眼对视片刻脑子空白了一瞬,低头一看,小妈正要把叉子往自己手里递的手僵在半空。 




41.

那块肉最后还是进了俄的嘴里,小妈一挑眉,喂孩子般地把肉往他的嘴里塞,俄烫着脸正不知所措,那人见他的嘴角沾了些许油渍又面不改色地递给他刚才给白俄擦过嘴的儿童餐巾。



真把他当成了继子。



这算什么?


嘲笑?



俄没敢咀嚼,涨红了脸想质问,又不敢像从前那样和他对峙,于是憋了半天匆匆进了房间锁上门,回过神来时已经把洗了半天的苹果落在了灶台,于是尴尬间自暴自弃般地上床闷头盖上了被子,门外的白俄几次叫他去吃饭都装睡没有应答,天人交战中生生熬过了午饭,小妈如常地拿起公文包出发去军营,乌和白俄早早去睡了午觉,寂静的房间里稍微侧耳就能将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窸窣声响间依稀能听出他是在收拾东西,最后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那天之后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任何变化,这人与他配合完了就将那事抛之脑后,俄厚着脸皮的求原谅也只是换来了一句若无其事的“什么”,无论是何态度这人始终波澜不惊,就像这一切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的闹剧。


也许在这人眼中他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继子,所有的不忿不过是小孩子脾气,无论是厌恶还是改观,这人的态度从未变过一瞬,就像是幼年时往一汪湖水里扔石子,除了最初溅起的一点浪花就不再有一点反应,了无声息。


他也没比美利坚小几岁,这人对他们的态度就有天壤之别。短短几个月间俄就多次听说他的绯闻,这人对人一视同仁,无论当事人是他还是美,是真是假,都离不开他的那副虚伪面孔。


那唯一的例外是谁?


苏? 



几天里俄忍不住对那天的事多次暗示,小妈似真似假地一问三不知面不改色,倒真应了他那天说的话,他也许根本就没把这点小事当回事。俄胡思乱想半天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只知道这人利用了他,又把他甩在了一边。


烦躁没来由地就上来了,俄一把扯下外套,在乌和白俄的注视下出了家门。 



远远地看见前面小妈的身影,俄跟着他进了军营想挑衅点什么,真对上他又空了脑袋,憋了半天没说出话,于是在小妈分配任务时下意识地接过了铁锨,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苦力。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扔掉铁锨坐在台阶上,俄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被他使唤的窝囊。


这些天发生的实在太多,他的脑子乱得像锅粥。他不该被那晚的事蒙住眼,他不该因为一时的动摇就对这人有任何改观,小妈还是那个气人的小妈,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他们不和的事实。


下次他绝不会免费给他做苦力,他再有求于他绝对要好好威胁一番,管他是什么想法,他要让他知道别想把他当继子。




“俄?”


半天找不到人的小妈拉着箱子路过,见他坐在台阶上一招手:“来帮把手。”



……哦。”







——TBC——



评论(109)

热度(3184)

  1. 共9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