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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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美/俄/南→瓷】上瘾

军阀设定,全员恶人

主苏/美/俄/南瓷,狗血家庭剧

瓷很强!注意!全篇强强!

含部分历史情节,历史向预警!

接受得了再下滑

实体书不三贩   同系列短篇《觊觎》


1.

小后妈是个男人。



瓷进门的那一瞬间,俄瞪大了眼睛,原本准备好要给女人的花扔在身后,用脚跟碾得粉碎。


苏的脸阴沉得要滴下水来,正在叛逆期的俄在口出狂言和就此沉默中犹豫了片刻,选择了打着哈欠踩着一地的狼藉就往门外走,路过瓷的时候一双眼珠上挑,沉默地打量了几秒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上半个头的少年,丝毫不掩饰鄙夷与嘲讽,“哥哥好。”



回应他的是苏的一脚。



乌和白俄不敢吭声,当着瓷的面,苏明显收敛了不少劲,俄坐在地上,得逞地看向东方人的脸。


那墨般的瞳里毫无被冒犯的慌乱,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敌意,反之还一脸关切地要察看俄的伤势,被苏拦住,还假惺惺地做出手足无措的样子。


虚伪!


俄冷哼一声,大衣都没披,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就冲出了家门。看着窗外莫斯科的冰天雪地,瓷作势要拦,被苏挡下,推到乌和白俄面前:“这是你们的……咳,我的伴侣,以后他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你们要像对我一样尊重他。”



苏没说出“母亲”这个词,正如对孩子们对瓷的称呼没有准备一样,苏也没有想过他的伴侣会是瓷。他从没想过他会有伴侣,正如他从未想过他厌恶的同性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在废墟中见到那个孩子开始,以那个少年通红着脸腼腆地诉说爱恋为转折,将把这个男孩抱进怀中为结尾,苏从未意识到正陷在热恋中的他抑或是自己就是个同性恋。到他们的恋情为人所知,部下开始起哄,他就这么把瓷带回了家,直到孩子们震惊于自己带回来的母亲是个男人,他才意识到瓷的不一样。




他不敢把那句“母亲”说出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瓷的神色,怕他因此感觉到自己与旁人的不同。那穿着笔挺军装的少年面色微红,把矮矮的乌和白俄看了一遍又一遍,有些慌乱地说道:

“我的名字是瓷,就叫我瓷吧。”



他实在是担心苏接下来会要求乌和白俄叫还是个少年的他“爹”、“父亲”之类的称呼,就提出要给两个孩子讲故事。


乌是有了快乐就忘了一切的类型,白俄欢呼雀跃,两个孩子簇拥着瓷坐到沙发上,不一会就和瓷玩闹成一片,苏在一旁低头批阅文件,余光越过纸页偷偷看着他,看到少年脸上的笑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意慢慢涌上嘴角,翻过了右下角的署名。 







说是后妈,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所谓前妈。



是他们小时候因为苏维埃常常待在前线没时间陪他们,就缠着苏维埃要妈,于是烦到不行的苏维埃给了他们一只巨型小熊玩偶,他们就把这只小熊当成了他们的亲妈。


所以新来的只能当后妈。




俄想着这段尘封已久的记忆,踢开一路踢着的石子,坐在路边的台阶边沿,烦躁地捋着这段时间的事。


苏要带伴侣回家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了,但也仅此而已。他们不是没有打听过,但是因为苏对除公事之外的其他事从不汇报的习惯,留在后方的人员们除了前线运输员来时告诉他们的“苏说要带伴侣回来”和“听说长得很漂亮”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天早上俄去胡闹,对面向来与他们不和的美利坚恰好也带着一众小弟来到了酒吧。俄冷哼一声,示意塞和自己占据一个包厢,不曾想以往见面都是隔着老远嘲讽的美利坚手插裤兜向他直直走了过来,俄攥紧拳头准备随时出击,美利坚却在和他相隔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像在交代什么机密似地附耳低声。 


我知道,你的后妈叫瓷哦。 


他正错愕,美利坚又告诉他。 


你的后妈是个男人。


 美利坚挤眉弄眼地说。


 他才十几岁哦。 



美利坚拍了拍他的肩,讳莫若深地拿出一张相片,上面是一个被磨损了面容的少年和美利坚的身影。一众小弟马上哄笑起来,吹着口哨大笑他的后妈不过是美利坚玩过的玩物而已,被蒙骗的苏还把他当珍宝供着。  俄不顾身旁人的惊呼,冲上前和他们打了一架,双方都挂了彩,为首的美利坚被打碎了墨镜和鼻梁。




当俄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回到家时,迎面接到的就是苏马上要带他们的后妈回家的消息。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等会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被按在地下的小弟是这么嘲讽的,事实也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苏马上就要带着后妈回家。临别前美还拿出一根具有东方古国特色的缎带说这是俄后妈给他的定情信物,编的有模有样。




俄希望美利坚说的不是真的,可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动摇,于是他从阳台上苏养的花里选了几朵开得最艳的、他觉得女人最可能喜欢的扎成花束背着手藏在身后准备给后妈一个惊喜,从而证明美利坚说的都是鬼话。




可当门开的那一瞬间,那虽然照片上没有面容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与那特别的少年同样瘦削身材、瓷白的皮肤相同的身影背着光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时,他心中的某根弦崩断了。




一模一样。




即使满脸青涩、穿着军装,可那自骨子里就松竹般笔挺的脊梁还是让俄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俄厌恶地垂下眉眼,把花碾得粉碎,准备到外面去清醒清醒,临行前不甘,想要再仔细看看这个少年以证明他跟美利坚所说的小前男友有什么不同,却在他低头时意外地发现了背上从后颈露出的一道长长的伤疤,和美利坚告诉他的一模一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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