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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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福到除尘,万贺迎新|15:00】

/2022-2023美瓷新年企划/

《钱吐症》by:纤尘丶墨染

上一棒: @Faith 

下一棒: @夏幻 



*美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每当夜深人静就会吐钱。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王子,他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大陆上,直到有一天遇见了爱而不得的心上人,就患上了花吐症。”


“只有这些。这里没有愚蠢的资料可供你参考了。”英护住险些碎裂的单片眼镜,从美手中夺回童话故事书,忍着怒意用手杖从一片狼藉的书房指向门外。


“我的建议是——去找那个人接吻,治好你的怪病,然后滚出这个房子,别再见鬼的把我的地毯踩得一团糟。”



因为自己的怪病在曾经的父亲家搞了一通破坏的美没有听取他的建议,他认为英吉利只是在嫉妒自己能吐钱的超能力,并在森林里一蹦一跳模仿兔子的走路方式,第五十次期待今天能骗到一只兔子来打牙祭。



住在森林另一边的那只红兔子是美最中意的对象,他每次出门觅食都充满了警惕。美倒也不是没有试过直接追着他狩猎,被一套组合拳打得眼冒金星。


美从门缝里看见过他家还有一窝小兔子——和他一样是红色。颜色鲜艳的红色毛皮让小家伙们看起来像人类鲜亮的丝绸,和森林外的那个黑发少年头上的红发带一模一样。美想把这些红发带穿上烧烤架,撒上胡椒粉烤得滋滋冒油——一个时常来打猎的金发男孩教会了美时髦的烧烤方式,而不是英吉利那个老古板繁琐的用餐礼仪。


鬼知道一只灰狼为什么会有用餐礼仪?自从美记事以来英吉利就有整套整套的没用的东西,那只狼还喜欢喝红茶,喝到中毒就扔掉绅士礼帽和对门那只色彩斑斓的法国鸟打架。




觅食回来的瓷从美掩藏好的大坑上一跃而过,看来今天的陷阱也没抓到猎物。一计不成的小金毛狼横躺在路中间,极其无赖地挡住了瓷回家的道路。


“嘿前面那只兔子,我今天要向你挑战。”


美从日那里学来了武士道,那是只自称鹤的小黄鸡。在这只眼神可怖的兔子面前美聪明地融汇了中西方的精髓,躺在地上想要讹他一大笔。


瓷被他拖住脚踝前看都不看他一眼,想直接从他身上跳过去的兔子刚抬脚被宿敌握住了腿。眼看雨点般的拳头又要落下,美呛咳几声吐出了一张钱。


“你把我打出病来了!”


瓷磨了磨牙正准备揍人,被美突然高昂的惊叫吓得没站稳,身体前倾本就是重心不稳的状态,美一抱他的腿两人双双摔倒在地。得意的美翻身在他身上制住爪子想撕咬颈肉,结果在反抗之下扯掉了今天多出来的肩包,包袱“吧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滚出来的是一块香喷喷的肉。


“这是什么?”


“……”


“你一只兔子为什么带着这种东西?”


“谁说兔子不能吃肉?”


看起来耐心已经磨尽了的瓷没好声气地挣脱开来,捡起包袱准备回家,反应过来的美一把抱住他的腰,朝着欧洲的方向大喊大叫。


“兔子打人了!兔子要杀了我!”


“闭嘴。”


“兔子吃肉……唔唔……”


还没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就被捂住了嘴,自觉得逞的美极其暧昧地舔了舔他的手心,也许是几天没尝过的肉味让他的喉间有些干涩,这次吐出来的钱都变成了金箔。


“我不管,你要带我回家。”


瓷抿了抿唇没说话,破天荒地拽起美的后领把他拖起来,目的达到的美显然得意忘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哼着小曲跟在瓷身后。




狼生第一次进这个门前美从未想过来兔子老巢这么容易,看着瓷用钥匙窸窸窣窣地开门时美已经打算好了怎么把一窝兔子烤成香喷喷的肉饼。


门开了,似乎对狼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的小兔子们忙忙碌碌地开始招待客人。有些意外的美坐在沙发上一只只数着它们的腿数,琢磨着一会多放点胡椒粉好还是孜然好。他家有礼貌的小兔子烧起一锅热水请客人洗个热水澡,于是美毫不客气地脱了衣服就坐进了锅里,热气蒸腾之下美隐约感觉到了些不对劲了,远处正端着碗调和调料的瓷面色平静得一点都不像一只把狼请进家里做客的兔子。


“为什么你们家的客人要洗澡?”


“嫌你脏。”


“为什么要加锅盖?”


“怕你冷。”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洗?”


“你说呢?”


头上顶着锅盖的美不知何时已经被绑住了,刚才还在他身边玩闹的小兔子在一块巨大的案板上磨刀霍霍,脱下兜帽的瓷越看越眼熟,鲜红色的毛皮和头上尖尖的耳朵看起来和自己有些许相像。



他不是兔子!他是只会吃肉的狐狸!



被吓懵了的美挣扎着想跳出锅,可身上绑得死紧的绳子让他动弹不得,眼看那把有瓷高的大刀就要落下,一阵大力的摇晃后眼前渐渐清晰的吊灯代替了模糊的意识。




“醒了?”



想起来了,三天前美患上了该死的钱吐症,要不是每次咳嗽时喉间扎心的疼痛和渐渐多出的血丝,美利坚倒觉得这是上帝的馈赠。


发现自己得了这个怪病的第一天夜里他猛咳一通,制造出了在早上让华盛顿大吃一惊的一房间金箔,第二天晚上就因喉咙疼痛而使这一切都成了一种折磨,咳出来的金块周围沾满了血丝。第三天早上也就是几个小时前,他在前往联合国开会的路上在与瓷相互嘲讽时险些窒息。


去医院取出来的金块直径有喉管大,华盛顿说这是吞咽了异物所致。显然贴心的斯拉夫人并不打算让这块可怜的金子承受被冤枉的无妄之灾,他建议趁美还昏迷时把他解剖开来研究一下他的食道构造。



“昂撒人已经疯成这样了吗?”


“看我干什么?上帝知道他吐的为什么是金子。”



美昏昏沉沉地醒来,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ATM,昏迷时的他用一种呕吐的方式源源不断地生产着美元,事实上他也确实在转头看他们的下一秒就呛咳着吐出一张大额钞票。


和美有直接利益关系的英皱紧了眉欲言又止,法边念叨着可怜的孩子边手忙脚乱给他顺着气,就在俄有些不悦地想要离开的时候,一直沉默在旁边的瓷开口了。


“你家的钱就是这么生产的?”



“我靠他在吐血!”



美的感官只剩下了从喉间弥漫上来的血腥味,看着自己咳出的满手血迹的错愕间终于被忍无可忍的东方人扯过衣领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这向来不对头的死敌间缴了械的温存不过存在了不到数秒,而后在美的手即将反压上他的后脑时镇定自若地被松开。



“只是为了断绝你不正当金钱来源的可能性。”



被现场直播了不正当关系的斯拉夫直男的表情是呆滞的,另外两人已经见怪不怪,法忿忿不平地把一张钞票拍在英吉利手上,边低骂着该死的英国佬真会押边用一个白眼回应把会先主动的筹码压到狡猾老道的东方人身上的绅士的嗤笑。



美得意地清了清嗓子,带着自己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感掀开被子下了床,喉间瞬间消失的异物感让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作天作地的小混蛋,他边用沙哑的声带嘲笑纯情的斯拉夫人边对表情异样的英法解释这一切不过是利益交集而已,自己怪异的钱吐症就是因为这个。



造成这一切混乱的东方人早就拎着公文包走了,青年漂亮的身形在门口一闪而过。美的忠实听众之一法兰西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没把那句自讨没趣的话说出来。



可你的耳尖是红的。


你们都撒谎。



彩蛋是钱吐症的原因/瓷的花吐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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