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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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美瓷】斯德哥尔摩情人

“哟,当*子呢?”


不顾周遭异样的眼,金发墨镜的*约头子走进赌场时一身张扬,几张崭新的钞票混着血渍大刺刺被压至角落里那张桌上,他顺势就摸上东方人窄瘦的腰。几个刚来的侍应生大气不敢喘,还没来得及趁乱看清钞票的面额,他们向来冷静自恃的老板收起骰蛊,一拳砸向肇事者的脸。



一脸鼻血。




“早跟你说了别在外面穿风衣,容易把我看ying。”


西装摩擦的声音细细索索,美随手扯下刚才被扯得皱起的领带,猛按住对方的头将唇齿磕得发痛的同时舌下却熟练得有些缱绻,动作到一半笑嘻嘻地被抵在腰间的枪口止住了例行公事般探向动脉的手。



“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CN?”



野兽般的相互噬咬,即使瞳孔迷离到涣散也不曾放下过戒备,这段*伴关系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一开始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的恨意中也莫名掺杂了些许微妙的意味。


也许这两人都有些癖好,偏对这感觉痴迷得上瘾,明明眼神恨得入骨,反应却是掩不住的坦诚。




他们的关系简洁明了,和死对头搞在一起的好处就是一张钞票的纠缠都不曾有,完了事提上裤子就走,都是*完就不管的混蛋。



有时候美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想他也许根本不在乎,每次瓷站在床边背对着他穿衣服的动作都不曾有半点多余。这次回过神来时黑发青年正将皮制的黑手套拉上,美欣赏了一会,戳上他带着暧昧红痕的腰:


“下次是什么时候?”



美清晰地听到咔哒一声拉上保险栓,抵在额上黑洞洞的枪口后是同样冰凉的黑发黑眼,东方人面无表情看着好整以暇倚在床头的美,大发慈悲地给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永别。”





驯化他可不容易,美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这个窜在贫民窟里的东部头子抓到手。


这人和报纸上看到的一样,凌乱黑发,俊朗面容,被绑在地上也不曾弯过脊梁,一双锋利黑眼极冷地看他,美侧头打量了他半晌,突然眨了眨眼,手中的刀贴着脖颈,极慢地划开了黑色衬衣。


并没有想象中的崩溃求饶,东方人全程隐忍着没出过一声。兴致浓极时美心情大好地拨起他汗湿的额发,除了沾了点污渍并无变化的面上一点屈辱也无,只有满满的——



不屑。



这人腿长腰细,偏又喜欢穿一身黑色风衣,看得美口干舌燥,掐着*眼时手底的青紫碾得毫不含糊。分明是男性,却没剪过发,黑色长发松松垮垮地束起,散在*劲的腰身下随着身体的**被汗水贴得颤抖。


也许是东方人含蓄,药劲上来了也不叫,黑色的领口衬得喉结极白,耳垂的薄薄一层泛红在灯光下亮得刺目,干净得像缺了点什么。


美挑了挑眉,借着药物的压制空出一只手,被药物模糊的视线里美在自己耳侧摸索了片刻硬生生将什么硬物刺穿了他完好的耳垂。



是一枚十字架状的黑色耳钉。




再见他时是在美的别墅外,被抓住一只胳膊踩在地上的美吹着口哨暧昧地问他腰还酸不酸,眼神冰凉的东方人一枪崩碎了他的耳坠,美摸着脸边擦伤的血迹和掉落的一缕金发好整以暇地想着这下倒是对称。微弱的灯光下一双皮鞋踏着石子路不急不缓停在美面前,那双湛蓝眼睛随着金发被扯起从墨镜下带着笑意好整以暇地看他,面无表情的青年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随手捡起一把记号笔在他脸侧划下一道。


“一。”



两人自然都没把这有来有往的一次羞辱当回事,在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名流聚会上依旧被默认是单身的金发漂亮青年荷尔蒙一般吸引了的众多目光,不解风情的东部头子因为他令人棘手的地位让想接近的各人纵使有心也无力,美身边各怀心思的莺莺燕燕可就多了。


价值不菲的合约原件被堂而皇之放在手边,蓝营的主办方手下有想邀功的服务生不怀好意的手伸向瓷的酒杯,东方人半点余光不扫将来不及闷哼的幕后主使踹上了墙,带着舞伴旋转到两人身边的美轻笑一声,众目睽睽下一手按住他的下颔把酒渡进他的口中。



“别在意嘛。”



吻技是情理之中的好,刚才的几秒钟内向外界暗示的却是不可思议的多,电光火石间计算好了利弊的瓷一把按住他的后脑,面不改色就反转了主导位。


瓷的势力正遭遇着昔日旧友的威胁,同样面临威胁的美突然示好无异于是变相捆绑的结盟,这无异于送上门的馅饼正好遂了瓷的意,于是这对唯利是图的死敌意外地默契,毫无征兆却又顺理成章地同居到了一起。


这两人倒是都实诚,对彼此知根知底又毫不掩饰深恶痛绝,这两人也是都不要脸面,对对方的同样只要有利益就可以无视手段倒是衍生出了些欣赏。



他们的共同敌人倒下的那天瓷正坐在办公楼里,边翻阅着北方传来的噩耗边顺手接了美给他打来的电话。金发蓝眼的漂亮青年甜滋滋地叫着甜心,像平时告知他饭放在了哪里一般告诉他几层几楼的哪里被手下人安装了炸弹。他走到窗边时一清二楚地看到楼下举着电话的美一枪打穿了他的左臂,顺势倒下翻滚避开的瓷还是本能地扔下了手机,地上的手机里的美像电影反派一般大笑着告诉他绝对跑不了了,随后就是恶趣味的倒计时。瓷面对下属惊慌失措的报告面不改色用皮鞋暴力关机,挂断前有个隐约的声音畏畏缩缩问美为什么要将消息告诉对方。



“嗯哼?”



“永别了CN。”


大楼随着爆炸声轰然坍塌,灼眼的火光中一辆摩托载着一身黑的瓷冲出,没了那件碍眼风衣的衬衫倒是勾勒得腰身极细,重装摩托在美的子弹下带着火星刹车转向,漂亮得很。




暗算他是一码事,子弹打光了束手就擒被打倒在地又是另一码事,刚从爆炸前将家中幼子从炸弹下救出的瓷一脚踩上他的腿间,美闷哼一声享受地眯眼看他。


刚才在楼上美打了他的左臂一枪,他就给美的右臂也来了一枪,金发青年漂亮的身体残破布偶般溅起一地水花,刚才还将他当作濒死猎物戏弄的西方人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


毫不介怀落了下风的美得逞般地欣赏着他难看的面色,目光从他手上的枪移到衬衫下的小臂,又从袖口打量到黑衬衫下的血污。


“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美仰起上身扯过对方的领带,凑近他的耳边。


“这黑手套,下次在床上戴吧。”



“!”


青年扯住他的金发就往墙上撞,毫不在意他是不是裂了骨头,东方人面无表情看着血滴从那张漂亮的脸上往下滑,美迎上目光扯起一个无谓的笑。



“很失望吧,我这张脸没脏。”




瓷擦着手套上的血污离开现场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思索自己没斩草除根真是蠢事,身后的金发青年除了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浑身血污。




又一次见面时美正倚在沙发上,敞开的衣领下是上次双方火并留下的刀伤,一旁等着邀功的下属大气不敢出,只见他们的老大好整以暇扯开这个好不容易抓到的红营头子的领口,在对称的位置划上一刀。



“这才与我相配。”



没有正面的共同利益交集后他们的情人关系并没有结束,又一次事后美倚在床头抽出一张对方领地的报纸,将这次报道的冲突横在他面前,示意着其上对自己的评价笑弯了眼。


“我是摆在明面上的不要脸,而你……”



美在高中时就是个坏小子,从那时起他就经常招惹隔壁班沉默寡言的东方少年。一身衬衫的东方人从头到尾都透露着干净,美就边嘲笑着“装什么”边把他推进隔间的门把水从头浇下。


同靠那条黑色产业链过活,美对瓷斯文面孔下是什么面目再清楚不过,他想在外面装得有多干净,美就将他皮囊下的黑暗一点点展给他看。


他还记得那时的瓷居高临下提着他的领口,滴水的发梢半透着门外天光,这个向来干净的少年用鞋底面不改色地踩上他的胸口,美只是得逞般地勾起嘴角。



“坏种。”




“为什么不维持这段关系呢亲爱的?我们多般配。”


美倚在床头用甜腻的声线喊他,丝毫不介意自己赤*的上身,还记得那时正穿起衬衫的东方人只是扫过床边似有似无带着香味的脂粉印,居高临下没有给他一眼。



“脏。”





那支枪被打掉在意料之中,弯着湛蓝眼眸的美顺势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挤入东方人黑手套的空隙,被咬住喉结时难耐地俯在对方耳边做了几个口型,接着被收入耳中的却只有无意义的暧昧气音。



我有过的人。



就你一个,CN。



就你一个。





*背景是上世纪80-90年代,有些澳里澳气的瓷爹



彩蛋是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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