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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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美/俄/南→瓷】上瘾

连更两章


军阀设定,全员恶人

主苏/美/俄/南瓷,狗血家庭剧

瓷很强!注意!全篇强强!

接受得了再下滑




26.

提着探照灯出了家门,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大半夜出来确认那人的安危。


还不是苏维埃怕他死了。



军务处果然没人,俄拿着一大串钥匙无头苍蝇一般地乱找,最后确定了那天瓷离开的小路。


夜店的老板大半夜迎来了个稀客,一个激灵,俄在下巴处比划着问他有没有看见一个大概这么高的东方少年,回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瓷。一旁的伙计半睡半醒,喝得迷迷瞪瞪眼前就出现了个人,看他这架势还以为是来捉奸,晃了晃一片浆糊的大脑,混乱中一拍脑袋叫出声来。



怎么会没印象。


那天瓷大概是凌晨两点去了墓园,身后跟着一个金发少年,几个想捡尸的小混混被美手里那把枪吓退,悻悻缩回了头。自从苏回来后治安就严了许多,他们本还讨论着丢了这么个大便宜,没想到夜色至深的时候美架着他又回来了,身上依旧西装革履,痕迹一点没多。这群青春期的少年本还有点羡慕,揶揄着小情侣,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层关系,俄听得不耐烦,急急问出了他们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间。


大概是凌晨五点。


凌晨五点,喝醉了酒,两人独处了整整三个小时内什么都没做,美就在他的脖子上留了个吻痕?



平安夜收了双倍报酬的看门人正在打瞌睡,俄阴沉着一张脸就进了墓园,老人提了提身上的大衣,感慨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大”。


一周前刚举行完仪式的墓前散着一地酒瓶,一看就是苏维埃的珍藏,老设计师的照片横摆在正中,墓碑前放着两束埋在雪地里的向日葵,美把自己的一个耳钉钉在了花瓣正中,明晃晃的示威。





“这里的天倒是挺晴朗,便宜了那个苏联佬。”


在酒劲中迷迷糊糊睁着朦胧的眼,美把下巴靠在他的头上,看着雪夜中的天空闪烁的星。瓷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发展,推开美后他就没再纠缠上来。在寒风中坐了半宿,美把他带来的伏特加喝了,没有了酒的东方人不知怎么就被美揽进了怀中,两个正是冲动年纪的少年互为热源,瓷睁着一双涣散的眼辨认着眼前的色彩,艰难地保留着一丝理智。


美沉默了半晌,突然向天上指去。


“那是什么星星?”


“牛郎星。”


“这个呢?”


“织女星。”


哪里是牛郎织女。药效夹杂着酒劲把大脑搅得一片混沌,瓷下意识地把记起的前两颗星星的名字说了出来,美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记了下来。


美一颗一颗地指,他一个一个地说,昏沉间只看见一根手指随着话语乱动,到最北边的时候突然止了声。瓷混沌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头向上指,被美打断:


“知道知道。那是你的北辰星。”


一只手突然摸到他的脸上,瓷下意识地拍掉,美借着酒意把醉鬼的肩膀扳过来,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


“想不想知道你走后我过得怎么样?”


“非常好。” 




27.

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俄拨着最后一把钥匙,拿着手电筒进了车库,检查了一圈,果不其然少了那辆那天小妈接他去广场时开的车。


想起那人发动引擎的熟练,看来开这辆车不是第一次,座椅也早就调好了他的高度。


他走了?



不过是继子而已,去哪里当然没必要告诉。



俄扔下从客厅拿回来的枕头,低骂一声,关掉床头灯陷进了被子里。




已经是凌晨四点,瓷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是极狼狈,发间滴着血,手腕也淌着血,在尽头看见了像从前一般等着他的人,扔掉匕首靠在了墙上。


美不由分说地拉过,撕下衣角低头给他包扎,布料窸窣,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着,瓷靠墙站着,美照例在台阶上坐下,既不浪费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问发生了什么,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些日夜,直到干涸的旧血迹结霜,瓷打了个寒战,美才抬眼脱下外套扔给他。他接过了却没穿,只是拎着衣服站在路灯下,新滴下的血落在布料上,晕开几处褐色。



美的眉头皱得死紧,递给他一支烟,瓷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一句“我不抽烟”被美的一声嗤笑止在喉间。



“装什么?这里又没有苏联佬。”


瓷索性与他坐下,熟稔地点起烟,两人像叛逆少年一般靠在墙边,仰着头吞云吐雾。沉默半晌,美突然笑出声来。


“感觉怎么样?”


瓷诚实地回答:“很蠢。”


天寒地冻,鹅毛大雪,本该针锋相对的仇敌穿着单薄衬衫坐在街角抽烟,像两个傻逼。



美笑完,透过白气眨着那双湛蓝眼睛:“来投奔我吗?”


“不。”


“不是跟我。我们合作。”


“来吧Honey,你将是最锋利的一把刀。”



明知故问。



“没关系,你迟早会来找我。”美俯身贴近他,笑得恶意。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TBC——

*瓷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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