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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美/俄/南→瓷】上瘾
连更两章
军阀设定，全员恶人
主苏/美/俄/南瓷，狗血家庭剧
瓷很强！注意！全篇强强！
含部分历史情节，历史向预警！
接受得了再下滑
24.
美知道他来自那个没落的东方，却无论怎样都摧不断这傲骨。这人被踩在泥里却还是通身的矜贵，活生生就是高岭之花。
美没说用什么手段，也料到了这人的下场。明明已经抛出了橄榄枝，他偏选了最蠢的一条路。骨瘦嶙峋的少年垂着头坐在墙角，拳头沾着血，周围横七竖八地倒着美的一群小弟，美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用了什么乌七八糟的手段。美蹲下身来细细打量着他，难得善心大发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发间滴着血的东方人一动不动，眼里没了亮光。
一阵冷风吹过，原本没了生气的少年蓦然一阵带血猛咳，皱眉掀起他的衣摆，腰间全是青紫，美煞有其事地叹息。
“真是可怜……”
“这样吧，不用磕头，只要跪下求饶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等了半晌，阴影下苍白的唇微微翕动，见面这么多天还没见他说过话，美俯身凑近一听，是气若游丝的一声“滚”。
谁也不知这小混球是什么心思，那天之后就不让人再动他。那具精瘦的躯体上痂痕、淤青到处都是，随军多年的老医生手法娴熟地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各处伤势上好了药包扎起来，看着都疼，他却一言不发。请来医生的美坐在一旁看完了全程，直到他重新把衣服套上。看着少年苍白的面色，美倒了杯水送到人脸前。
“喝。”
杯沿堪堪擦过他的唇，美也不介意，叹着气自说自话。
“不跟着我可惜了，我很欣赏你。”
“我缺一个能打的小弟，只要你肯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无论怎么拉拢，这人的面色都毫无波澜，美兜兜转转一圈，最后交出了条件：
“这样吧，我们来一对一玩。你赢了我就不再动你，输了你就当我小弟，怎么样？”
这个不要命的东方人疯得与美不相上下，和他动手无非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美乐在其中，他不让其他人参与，瓷的伤势未好全他就收敛着力道去和他对打，伤势好了就拿出同样的架势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手段都是一样的狠辣，两人无论怎样总是平手。终于有一天，美像是终于玩腻了，硬生生接下了一拳，摊开手。
“我输了。”
“不然我们都来退一步吧？”
“不当小弟，你和我平起平坐怎么样？”
嘴上是商量的口吻，可根本没给人拒绝的余地，美破天荒地道了歉，当天就搞了个对他的欢迎仪式，甜言蜜语地把人拉进了自己的阵营。
25.
阵营内立场正确早就成了自保之道，南的消息更是销声匿迹，除了从高层才能看到的蓝营报纸上外，只能从那边偶尔传进来的只言片语中获知他的现况。
南过得很好，与其说成熟了，俄总觉得他是学会了虚与委蛇，以往在红营总是没个正形的青年现在与瓷是愈发相像，报上的照片里举手投足间尽是官场做派。偷偷瞥一眼正在看报的小妈，这人如常的目光没有在那篇文章上多停留半秒，即使南与塞杳无音信，这么多天来即使有那边的消息也从未见他关心过半分。
他是一点都不担心。
南天生爱玩闹，刚好瓷也是个好脾气的，这两个凑在一起，幼稚得可以。瓷刚入队时南总是教他一些似是而非的规矩，比如苏的营帐里偷偷养了熊千万不能靠近，比如新兵要给长官捶背，那时还懵懵懂懂的瓷一件件照办，等到发现时南早已在床上乐得不可开支。一来二去南成了瓷在营中第一个亲密的战友，也带得瓷多少跟他沾了点坏。
两人最爱去的地方就是苏的营帐，一个的确是来认真学习的，另一个顺带来捣乱，瓷叫“老师”，南就应“哎”，逼得苏维埃硬是要把南拎出去才能让其中一个安分下来。南从少时就跟在苏身后，瓷是后来与苏最亲密的学生，两个都曾是他最信任的战友，自然也占据了苏的大半时光。俄翻出了苏的旧物，两人从前学习时的手记大概是没来得及被扔，珍宝似地被放在箱底，其中一大半都是瓷的。那时的瓷也是年少青涩藏不住事，在规划书中留下了许多激昂的话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少年气。
没有现在的半分影子。
昔日战友如今反目成仇，往日为着理想聚在一起的营中各人不知何时开始也各怀鬼胎。俄越看越不得其解，也不再敢轻易惹怒这个小妈。
那天俄照例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解闷，往常那个话最多的棕发少年却沉默寡言。俄问原因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话，一群人打着圆场岔开话题。早就对好了口供的几个人配合得煞有其事，最后却还是在俄发现不对劲的逼问下被套出了一点端倪，那个少年只好把那天发生的事交代了个大概，他被美浇了一头酒的原因却死活不敢说，一群人咋咋呼呼地圆场，俄却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与美虽然是多年死敌，却也不过知道他是个烂人，敌对的两人见面不是嘲讽就是动手，俄对他的其他一无所知。俄本也快以为美的做法只是在羞辱他了，两人之间最多也不过是美有那么一点单方面的旧情，但如果美的目的是向自己示威，那么……
踹开门，美正坐在隔壁包厢里等着小弟倒酒，见他到来，挑眉将一杯酒往外推了推。
“哟，稀客。”
“坐。”
看也不看那杯酒，俄阴沉着脸坐在他对面。
“你的目的是我。”
美笑嘻嘻地看着他。
“是又怎样？”
“别忘了，我可是个流氓，因为嫉妒对自己的前男友做出点什么也正常吧？”
俄并不打算和他废话，既然他已经承认，动手就是了。
“我记得你和你小妈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吧？”一声意味不明的嘲讽带着笑意落下，美摘下墨镜，突然俯身凑上前来。
“他和我如何是苏联佬该关心的事吧。”
“要为了他动手？怎么，你吃醋了？”
之前从未近距离看过美，金发少年一张漂亮的脸上还是挂着往常那副惹人厌的笑容。嘴角是上扬的，眼底却恹恹，看着毫无遮掩的那双湛蓝眼睛，俄的思维断了一瞬。
想起来了。
怪不得总觉得似曾相识。
小妈那时的眼神，和美一模一样。
——TBC——
匆匆赶出来，如果有小天使看不懂的话会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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