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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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爱恋航线】6:00

* 英法七夕接力《所以法兰西是什么性别关我什么事》by纤尘丶墨染

上一棒@海狗冬瓜汤 

下一棒@落日于灰 




“所以法兰西是Alpha还是Beta关我什么事?”


绅士的眉尾不耐烦地上挑,不客气地把拦在他面前的意大利用手杖隔到了路边,“他就算分化成青蛙也是自找的吧。”



 “法兰西他……”


他现在和德意志在一间分化室里啊!欲哭无泪的意大利几乎要拿出披萨刀了,连比带划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法兰西”这个词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就带着风向分化室冲去。



谢邀,英是刚才来的,人是刚才走的。感受着空气里那股极具压迫感的硝烟火药味,英吉利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回到了敦刻尔克战场。


掩着鼻子的他极不绅士地用手杖“梆梆”猛砸,甚至于用脚直接踹门,终于在事情发展得更坏前打开了门——被红着眼的德意志按到墙角的法兰西已经软了双腿,凌乱的裤腰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痕迹,迷茫的双眼透过水雾颤抖着看向门口脸色冷若冰霜的英吉利——


“英国佬?”


该死。



扛着法兰西大步向家中走去的英吉利几乎是崩溃地捋着自己已经混乱的大脑。


肩上的法兰西瘫软着身体难得没有反抗挣扎,一张嘴喋喋不休地解释自己和德意志只是分化时的意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关系且并不需要英国咸鱼的援助。



说对法国青蛙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就凭两人这相爱相杀了几百年的老冤家关系,即使法兰西是只青蛙他也不愿它被除他以外的人踩死。


记得网上流传过这样一张图:英国一边用咸鱼扎着法国的头一边对所有用白旗羞辱法国的国家勃然大怒:只有我可以霸凌法兰西!


这的确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虽然夸张化但在现实里却也有迹可循。



那张图是美给他看的,金发青年当时笑得前仰后合,在冷静下来后却突然难得正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的?


不讨厌法兰西吗?



英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那你对法兰西到底是什么想法,英吉利?



什么想法?



想独吞他。




就像现在想把这个浑身诱人红酒味的家伙藏起,他承认他刚才有那么一瞬的确是想杀人的。看着这个法国青蛙傻子似的被德意志压在身下,Alpha本能释放出的信息素险些失控,直到意大利把德意志拉走,这个路都已经走不动的家伙还试图像平常一样抗拒他的靠近,即使被自己的死对头扛起,这个家伙还是没认清发生了什么。



肩上的青蛙一如既往的优美法国话,喋喋不休的话题已经来到了“愚蠢的英国佬怎么会出现在这”,臀上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得他哑了火,Alpha猛然把法兰西一把按到路边的墙上,恼火地咬上他的唇——



美利坚无法理解,都22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没有领证的老夫老妻。


两人从认识初就是死对头,从英吉利可以登岸开始打到百年战争结束,中间有一次英吉利险些成功,两人差点双双改名叫法兰西安茹帝国,直到21世纪,已经和平的两人依然吵架是常态、动手是日常,以前是刀剑相向,现在是没营养的小学生斗嘴,法兰西的身高是他最大的嘲讽点,也许是和平年代的营养充足让意识体觉醒了第二性别,早早分化成了Alpha的英在短短几个月间又长了几厘米,让法兰西本就不富裕的身高更是雪上加霜。



分化那天梦到法兰西是Omega的英吉利半夜惊醒,在黑暗中睁眼半晌拨通了法兰西的电话,对面优美的法国话如期而至,他恶狠狠说就是要吵醒你这个法国青蛙,两人从半夜对骂到了凌晨,就是没有一个愿意先挂断的,直到法兰西沉沉睡去,那句话还是没能出口。


我梦到了你。



身为Beta的爱尔兰在分化前就已经显示出了特征,分化成Alpha前的德意志身高猛窜,一切的一切都在默认着法兰西会是个Omega,一般的Alpha意识体甚至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对他进行绅士的照顾。只有英吉利,只有他,他潜意识里不愿细想那家伙是个Omega的可能性,在听到意大利说法兰西分化了时甚至有那么一秒侥幸,但在听说他和德意志在一间分化室里的时候还是不得不——

等等,德意志——


刚才赶来时跟在身后的意大利连比带划滔滔不绝地描述,是法兰西这个蠢货主动提出要和德意志共用一间分化室的。




作为昂撒家的一员,美利坚从小在这两人吵架打架的耳濡目染下长大,自然也对他俩的关系有几分关心。


美曾经说过有一句话特别适合他们,那句话是什么——


友情之上,恋人未满。


当时两人没注意到“恋人”,只顾着否认“友情”,他该死的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身份隐隐期许,但今天一切行为都逾越了那条界线。


关系没有确定,法兰西没有承认,他不该乱插手这蠢货的私事,他不该以恋人的身份自代,如果法兰西是自愿的,如果他想要的原本就是德意志——



那自己来添什么乱?



像被浇了一头冷水,刹那间冷静下来的英吉利发现自己像个小丑。身下Omega的唇被咬出了血珠,在信息素的作用下甚至已经目光涣散,托着他的腰身防止滑落,英一手撑在他的头顶,艰难地开口:


“听着法国青蛙。”


“如果你等的是他,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话语越来越轻,到了尾音几乎要消失,他自己都不信。



德意志也好,其他人也罢,昂撒掠夺的天性躁动着撕碎了这虚伪的绅士面具,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把他狠狠地吞吃入腹,管他想要的是谁,他不在乎,如果这只法国青蛙敢说出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终身标记。



现在,立刻,他是我的。



法兰西没有看见他阴沉的目光,他早在被吻上的一瞬间就软了腿。初次性别觉醒的Omega在Alpha暴虐的信息素下几乎不用怀疑就能确认自己已经走不动路,偏偏这个英国佬还磨磨蹭蹭不知在说些什么,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野几乎要把他逼疯。


艰难地透过水雾辨认出Alpha的额头,用尽最后一丝清明掐住大腿,法兰西忍无可忍地一个头槌。



“快点!”



输了。


果然这个法国青蛙不管在哪里都是个祸害,一个头槌险些把两人都磕出脑震荡。



把他一把抱起就往家里赶,那张嘴还在喋喋不休,“你还是不是个Alpha”“不行就换我来”之类的话在耳边嗡嗡地响,英吉利几乎是在锁上门的后一刻就把他按在沙发上


*此处被毙了无数次不过审自行想象一辆车吧*


偏偏英吉利还用低音在耳边一遍遍固执地问“你想要的Alpha是谁”。一遍遍浪潮般的陌生感受冲击着理智,法兰西终于在底线绷断的前一秒哭叫出声:


“是你!”


“是你!”



要不是早上和这个英国佬吵架,他也犯不上和一个Alpha进分化室。


这两人的绯闻实在是太过平常,早上路过的意识体照例调笑他们是一对,“我喜欢咸鱼都不会喜欢那个英国佬”还没出口,英吉利的嘲讽就悠悠传来:“谁的品味会差到喜欢上一只法国青蛙。”


那些心思仿佛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法兰西没敢看他的表情就冲出了会议厅。


昨天晚上五常团建,美利坚提议真心话大冒险,第一个抽到的就是法兰西,也不知道美问了什么,喝得迷迷糊糊的法兰西脱口而出一句“英吉利”,随后猛然清醒过来,加上“是条臭咸鱼”逃过一劫,俄罗斯和瓷没当回事,他不敢看英吉利的表情,可昏沉间美利坚的目光分明是若有所思。


也许是情绪过激刺激了分化热,法兰西强忍着发热的眼眶进了最后一间分化室,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看见了出来找他的英吉利的身影,情急之下把在门口等待不明所以的德意志也拉进了分化室。他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只知道比起被那条英国咸鱼知道他更害怕自己是单相思。


原本在信息素的驱使下动作格外暴虐的Alpha反应过来后彻底慌了神,身下的Omega早已失声。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顺着下巴滑下,英吉利慌不择乱地吻上他的脸,却被啃狠咬住了唇。



法兰西请了几天病假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毕竟这两人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在路上遇见熟人的绅士轻咳一声收起袋里的法棍,领口下遮不住的牙印被美利坚用揶揄的目光打量。


“哟,开窍了。”




 所以法兰西是什么性别关我什么事?



他本来就是我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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