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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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美/俄/南→瓷】上瘾

依然连更两章


军阀设定,全员恶人

主苏/美/俄/南瓷,狗血家庭剧

瓷很强!注意!全篇强强!

含部分历史情节,历史向预警!

接受得了再下滑




6.

事情发生转折是一周后。  




为了补偿上次造成的骚乱,美破天荒地要对另一个人道歉,并且对象是瓷。


新闻会上的美对着所有记者的镜头恶劣微笑,一字一顿地拼出了“瓷”的英文,在引起了记者的争相提问后竟破天荒的应允要即为这次道歉设下的赔礼宴召开记者会,让近几日本就以那些靠倒倾向美引来大笔投资的报社为模范的媒体界简直开始了狂欢。


美的邀请对象还未回应,被买通的报纸就铺天盖地地刊登上了瓷将赴宴的新闻,“美与苏阵营中人物交集究竟是为哪般?”“富家公子和军界新秀!美瓷那些不得不让人遐想的过往……”的大字标题占了头条的大半个版面,让只会行军打仗,错过了掌握国内新闻媒体最佳时机的苏看着这些直咬牙。



“要去吗,老师?”俯身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的瓷瞥了一眼报上的标题若无其事地问道。



这明显是个圈套,拒绝就可以了。 


“去。”苏抬起沉稳如水的眼睛,别有深意的目光从少年波澜不惊的眼滑到正按在文件上的泛红指尖。





 在意料之内,他们一下车就受到了夹道的聚光灯的迎接。



 俄再一次在心里咒骂着正式场合必穿的西装,恨不能在此时拉下他常穿的卫衣帽子从不怀好意的记者堆里冲出去。 


从小熟知礼仪兵书的瓷却应对自如,在沉默如铁的苏旁边笑得和熙,将记者抛出的一个个问题完美解答,这场别开生面的记者会直到他们走到长得惊人的红毯尽头看见了美的身影才算暂停,带着身边解决了所有问题的瓷,苏的眼底也禁不住染上了几分笑意,对自家学生毫不掩饰的自豪让俄看得直咬牙。 




“欢迎,我尊贵的客人们。” 


出乎意料,美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中规中矩地按着官方流程应答,丝毫没有上次肇事者的影子。美似乎兴致缺缺,关于瓷的话题自美与瓷握手后从头到尾都不曾再被提出过一句,待到俄接受提问时更是不见了踪影。 



这场让俄百无聊赖的记者会还未结束,中途接到前线电报的苏就匆匆赶往指挥部,留下一瓶一瓶吹着伏特加的俄和瓷隔着一张长桌坐得老远。 


关键人物离去,大多已套到情报的记者在主事人的默许下早早撤退回了总部争发第一手新闻,煎熬了半天如释重负的俄拉开车门刚要离开,不曾想几个学生模样的青年扛着摄像设备气喘吁吁地赶上,以绩效不佳快丢掉饭碗为由请求瓷以方才的大厅为背景做一期独家专访,于是再次要转身离去的瓷又不得不挂上了那张和熙笑容,临行前关照地让俄先回家,俄却只是站在车门前垂着眼不耐烦地踢着石子,没有说出一句话。





意料之中,几个青年轻车熟路地将瓷往走廊内领去,在进入拐角的一瞬间保镖就堵上了来时的路。回头已来不及,瓷皱了皱眉,索性任由他们领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下,身后被关上的门已从外面落锁,瓷直直地看向厚重的窗帘,一双皮鞋蓦然从阴影中露出。



“哈哈,被苏联佬丢弃的小后妈……真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美拿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走出,脸上飞扬的笑配上那头耀眼的金发嚣张异常,瓷别过眼不再看他。


“还记得这里吗宝贝?”


“陪我喝一杯如何?”


 仿佛没有注意到瓷的不言语,美坐到对面自顾自地斟上了两杯红酒,见瓷不拿起,就把一双长腿架到了桌上,杯中的棕红酒液摇晃出阵阵涟漪。 



“啧啧啧……” 


“倔啊……” 


“真倔啊。” 


露骨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少年袖口露出的痂痕,美煞有其事地摇头叹息。 


“你说当初要是跟着我多好。”  


“苏联佬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信任不足吧?哦差点忘了,还有那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继子,当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后妈,哈哈哈哈……”  



“别装了Honey,让我猜猜……继子的针对,丈夫的怀疑,被禁锢的自由,还有什么呢?何必呢?”  



瓷一言不发,淡淡地看着直坐起的美眼底的嘲笑与讥讽。 


张扬的金发少年上前一步,俯身凑近东方人瓷白的颈侧低声,塞壬般诱惑的气息吹拂滚烫的耳垂。 


“跟我合作吧,瓷。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随着一声巨响,瓷的目光刹那间变得锋利,猛地退开一步,看向撞开门的俄。




“骗子。” 


俄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燃着迟来的怒火,美嗤笑一声退开到一旁,留下紧锁眉头的瓷被猛然冲上前来的俄拎起衣襟按到墙上,一拳向脸旁的墙壁猛地砸去。




7.

墙壁皲裂,粉末飞溅,一片烟尘中紧抿下唇的瓷微皱眉头看向俄通红的眼眶。



“俄。放开。”一只骨节分明瓷白的手轻轻搭上俄的手臂,瓷刚想解释些什么,就被斯拉夫男孩逐渐加重的力道止住了话语,少年抬起头,瞪向他的眼中已经有了泪光。



“骗子。”


“骗子!”



他怎么能对间谍心软。他以为父亲和白俄的爱迟早能使他回心转意,他以为融入了这个家他便不会背叛,他以为他能改邪归正。多愚蠢,因为他被父亲弄出的一点伤就同情一个叛徒!



俄攥紧领口的手缓缓缩紧,渐渐呼吸困难的瓷依旧面不改色地重复:“松手。”



“美利坚的走狗。”俄对着这张依旧虚伪的脸咬牙切齿,心下恨不得把他的伪善面目撕开。



瓷半晌不说话。



然后一巴掌甩上了俄的脸。




“松手。”



俄怔怔地感受着脸上热辣的五指印,一时间有些错愕。他本以为免不了一架,也做好了跟这个传闻中的军中翘楚一战的准备,没想到对方竟然用了最娘炮的方式:扇巴掌。



把领子从俄松卸了力道的手间拽出,瓷慢条斯理地整理平了西装上被攥出的褶皱,“我是你的后妈,苏的伴侣,我想不用再教你怎么尊敬长辈。”



他知道俄不会还手,虽然有些丢脸。但这也是他能给俄造成伤害最小的办法。



“伴侣?”俄咬牙欲碎,“你对你说的伴侣就是背着他跟美利坚偷情?”



瓷有些错愕,一时间看向俄的目光有些怪异。



“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我说,你和美利坚偷情。”俄有些恶毒地把那个所谓的真相一字一顿说了出来,“你和他有旧情,又傍上苏,美那里还留着你给他的信物呢。现在在这里见到他,你是不是旧情复燃,要联合他把苏害得家破人亡?”



瓷怪异地看了他一会,怒极反笑。



“旧情?信物?”



“你就这么忘了我们的恋情吗,甜心?”美利坚有些委屈的声线自后方响起,不知何时搬出的一叠信已经被铺在了石桌上,在瓷错愕的眼神下一封封展开。



“美,今日安好,展信佳。”


“前线的枪炮声吵得耳中嗡鸣,我常想你……”


“听闻在西方,红玫瑰的花语是浪漫与爱情……美,你也如此认为吗?”


“方才下属送来极好的红玫瑰,我包好后给你寄去,望你见到它的时时刻刻都能想起我的面。附上一支制好的干花,希望它永不凋零,就如我对你的爱一般……至死不渝。”



一片干枯的红玫瑰花瓣自夹信的书中飘落,美将信纸挂起,上面大气又内敛的字迹竟与瓷的一模一样。



瓷难以置信的眼落在俄眼中成了心虚,东方人难得慌张的解释一句也入不了耳,俄不知自己是怎么忍住动手的冲动的,咬牙半晌,最终还是松开瓷的衣领大步向门外逃去。





 “有意思吗。”


整理好衣领的瓷定定看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的美,话语中毫不掩饰怒意。



“有意思,特别有意思。”美擦了擦眼角,淬毒的眼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不显丝毫违和,任止不住笑的少年熟稔地点起一根烟,长腿压上那些所谓的信件搭上石桌,鹰隼般的眼直直看向面若寒霜的东方人。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弄假成真,我也随时恭候哦,Honey。”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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