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丶墨染/置顶上瘾沉沦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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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天上课不在 / wb已改名 染墨丶尘纤

【苏/美/俄/南→瓷】上瘾

连更两章


军阀设定,全员恶人

主苏/美/俄瓷,狗血家庭剧

瓷很强!注意!全篇强强!

含部分历史情节,历史向预警!

接受得了再下滑




4.

俄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的,只知道拎着塞强跟上来的南强硬地拦住了要上车的苏。


怒火边缘的苏和南对视半晌,克制住了险些将车门把手报废的手,猛地甩开车门,任由不由分说把塞赶到副驾驶座的南把不情愿地叫嚷着的俄和瓷扯到拥挤的后座。



而那个当事的东方人始终波澜不惊地任凭安排,抿着手中从刚才端起就未放下过的茶,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美利坚的目的是什么,不会有人比你清楚吧,苏?”一上车,南就急不可耐地开口,青年一双金棕色的瞳透过后视镜直直地看向苏凌厉的眼,将苏浑身的戾气压下些许。


“嗯。”





美的父亲是那场盛宴的创始者。


那时候的美已经和英脱离关系了,年轻叛逆的继承人建立了自己的帮派,与英势同水火却又在英每次夺得战利品的时候冲上来分一杯羹,像个撵也撵不走的狗皮膏药。 



当浑身脏污的瓷被按倒在地的时候,远处飞扬跋扈的金发少年正在众人的簇拥下灼眼明星一般地巡视着自己刚从英手里夺来的半边地盘。



继承了西欧两大美人基因的美生的好看,金发碧眼,修长身形,明明有一张维纳斯般的漂亮面孔,手段却是一等一的流氓毒辣。对这个东方人仍心有余悸的一群小弟本还在嬉笑着打赌他还有多久会求饶,惊喜地发现美的到来后连忙献宝似的把那个倔强不化的少年按倒在美面前。


众人七嘴八舌添油加醋地将这小子的不识好歹讲述了一遍,领头的小弟沾沾自喜地期待美的奖赏,不想美的兴趣完全在那人身上,于是那凶兽一般的少年又被泄愤般地掐住后颈猛拽起身,瓷白皮肤擦过粗粝地面时又被拖拽出几道血痕,挣扎间又落下许多拳脚,满地的血渍斑斑,那人一声没出,一双拳攥得死紧,咬得颤抖的牙关愣是没松开过。



美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半晌,在身旁的人惊骇的目光下俯身抚上那张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瓷眼底乌黑的眼圈,受了刺激的东方少年连眼都不眨,瞪着那对漆黑的眼,骨子里的恨意要溢出眼眶。


挺有傲骨。


不如跟我吧。美鬼使神差地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像在打量玩具一般捏起他的下巴想细细观察,不想在指腹擦过那张干裂唇瓣的瞬间被猛然咬住,吓得众人一拥而上,不知落了多少拳脚才让他的嘴从美的手上松开。



美盯着自己手上从虎口贯穿至手背的伤口,尖牙扎出的血洞还在滋滋流血,身旁的人拿着绷带小心翼翼地凑上来想要包扎,却被哈哈大笑的美一把推到一边。



美走到那个被架住身体满脸倔强的东方人面前,蹲下身来,细细打量着他的精致眉眼。


“这样吧,给我磕三个头,这件事就算过了。”



东方人目眦欲裂,身后的人按着他的脊骨往下压,他顶着那具伤痕斑驳的身体硬是撑住了双腿纹丝不动。有个眼尖的人想踹他的膝弯,在腿抬起前的瞬间就被美一脚踢废了膝盖,那人痛呼一声,又不敢在美面前哀嚎,只好抱着膝骨在地上不停地倒吸凉气。




美的一只脚踩上少年的肩,揪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一张布满血污的脸出现在眼里,剑眉星目,螓首薄唇,睫毛纤长却丝毫不损硬气,即使鼻下满是干涸的血迹也依稀能看出东方人精致的五官。



美看了半晌,“咔擦”一声卸掉了他的下巴,转身一笑。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5.

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示,但瓷被禁足了。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保镖,只有瓷出门时会被无声拦下,出了一点恶气的俄在心底暗爽,同时更不愿待在家里,除了饭点和夜里回家,白天基本都是跟新结交的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



外面的流言越传越广,小屋里的日子却还是照常地过,饭桌上的美食甚至更为丰盛,面对瓷时苏的态度一如从前般温柔,只是那目光里似乎夹杂了些复杂的什么。




一天,俄依旧从外面厮混回来,路过文件室时只听见里面一声巨响,而后瓷悄声无息地走了出来。少年的脖颈上一道明晃晃的咬痕,精瘦的手腕上一圈红印,伤口破皮处磨损出了些血珠,瓷擦着手上明显被麻绳勒出的红痕,错愕地与俄相撞在门口。


俄移开目光,假装没看到少年领口下的触目惊心,实际上被苏这从未示人的一面惊得心里发毛。




第二天苏依旧天未亮就走了,瓷拉开卧室门时发现脚下躺着一个小小的药箱,里面全是纱布、碘酒和裂伤软膏,甚至还有治跌打损伤的特效药。



这天瓷经过俄时,后领下露出一块贴着绷带的皮肤,突然抬起的眼让正想像平时一样从头顶细细探究的俄撞了个措手不及。


俄一愣神,下意识地刚想嘲讽,少年已经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厨房。



仿佛什么秘密被当面戳破,俄的烦躁没来由地就上来了,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回来的属于自己的小药箱静静地躺在桌面上,俄一把抓起它,塞到了柜子的最深处。 





苏回家的频率肉眼可见的减少,这让不明所以刚以为随着瓷的到来一向万年不回家的苏终于会多陪陪他们的白俄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整天不是缠着瓷讲故事就是抱着兄弟三人的小熊妈妈自言自语。


乌倒是无所谓,依旧缠着瓷要美食、做玩具。


但日渐消瘦的白俄实在难过得让人心软,他在被乌告知苏和瓷吵架了后又开始画画,蜡笔画的一家人手牵手整整齐齐地站在纸上,花花绿绿的水彩纸贴得满屋子都是,让每天出门必须要路过客厅的俄想忽略都难。




“喂。你连女人都能当,就不会讨好他一下?”


一方面实在看不过白俄的难过,一方面也看不下去苏,一天晚上,当收拾好杯盘的瓷刚要从碗柜下站起身来时,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他,不同人种少年的体型差异让精瘦的瓷在俄面前像一只被熊逼迫到角落的小型凶兽,知道他非强迫不会理睬自己的话,俄撑着手腕将他困在身体与柜子之间逼迫他回答,眼里的厌恶与不屑闪着寒芒。




“是为了白俄吧。”


这么多天来,瓷第一次对他说出除了“俄”之外的话,面对少年的步步紧逼反而放松,整好以暇地倚着柜子看着他,“如果你是想让我挽回苏,我可以告诉你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一时间还没习惯他的声音的俄神情怪异。


当间谍这么下作的事情都能干,就是不能对苏低头?




“道歉不会吗?认错不会吗?即使只是撒个娇也行啊!苏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不知道吗?连女人都会的事情你……”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俄脸色骤然一变,冷哼一声松开下意识攥上的瓷的衣领,若无其事地别过自己抑制不住地烧红的脸,大步从厨房落荒而逃。





失去支撑的东方人顺着身后的柜子瘫坐在地,迷茫的眼越过俄看向屋顶,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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